摘录:“人类的发展总是不断成功地达到某个阶段,在这一阶段,对个性的压制成为个性日后自由发展的必由之点,生命规定的纯粹外在性培育了内在性,暴力式的塑造(Verwaltigende Formung)影响了许多力量的积累,这些力量后来承负起种种人格素质。从全面发展的个性理想来看,这一时期当然显得粗野、鄙陋,但却不仅孕育了以后向更高阶段发展的积累萌芽,而且就自身而言,扩展了精神对人性原始质料的支配,扩展了支配冲动的反复无常的群众之组织,证实了人类特殊的合目的性(Zweckmassigkeit);这种目的性甚至成为生命的规范——生命本身总是那么残忍、外在、愚蠢,生命的规范不可能从纯粹的自然强力中获得。”(《货币在性别关系中的作用》,西美尔[德],学林出版社,2001年3月版,第7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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